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如滔滔洪水奔腾狂涌,难以止息。
此刻他亦本能想将她揉进骨血里,狠狠占有。
“本官说过,奴婢要如何使唤,全凭本官的喜好。”理智让他放开她,他温热的指尖却只想畅意在她身上游走。
他身上烫的要命,卿言在心里骂他混蛋!王八蛋!
“你乖一点,不想被人听到,就别乱动。”容寂面上还算镇定,伏在她颈窝里轻喘喟叹,除了将手伸进她的衣里寻找慰藉,他没做别的事。
马车外面是上京大街,人来人往,恕己驾车的身影投在车帘上。
卿言耳珠红的快要滴出血,她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怕有人突然掀开车帘,看到里面的场景。
待到恕己驭停马车,卿言奋力挣脱,在面前的男人身前猛推了一把,而后跳下马车仓皇而逃。
恕己耳朵没聋,一路上马车里主子低喘轻喟的声响他都听见了,男人什么情况下会发出那种声音他还是知道的。
再一看卿姑娘丢下主子逃走,主子掀开车帘一脸阴霾,目光紧紧追随。
回到内院,西厢房门窗紧闭,一室漆黑。
主子沉默片刻才吩咐备水,还是备凉水。
恕己站在院中纳闷,主子既已要了卿姑娘,又忍着作甚?
*
容寂每日从台院回府,卿言才能见到他,之后他便会带她乘马车外出。
坐在昨夜的马车里,卿言憋着恼恨,容寂却是一脸坦然自如。
他新换了一身竹青色氅衣,手执折扇,墨发冠玉,一派君子气度,很难让人联想到昨夜在这辆马车上拉过她的手,无耻地对她说“帮我”的男人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