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还有一个她自始至终都住在杏帘居,每日等待容寂从官署里回来。
容寂推门而入,行至她的床前。
卿言下意识道出,“你今日不用入宫上朝?”
容寂稍顿,坐在她的床边,含着笑凝视她,“言儿在说什么?”
卿言看清他身上的玄色锦袍,猛然想起他已经不是当朝尚书左仆射了,不必每日去尚书台。
她和容寂分开两年是真的,如今他回来,他们重新走在了一起。
卿言眼眶又是一热,容寂忙将她搂抱进怀里,“以后我不会再丢下言儿。”
昨夜,今日,她的两次落泪,都让他亲眼见证她将他放入了心中。
这两年她在他身边不安全,他照顾不到她,给她提供了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却也让她不好受。
“都是我不好,惹言儿牵肠挂肚。”是他把她算计在内,让她将他深深烙印在心上,害她两年失魂落魄,回来后该他好好哄。
卿言还没听过他低声下气来哄她,抽泣两声,眼眸直直盯着他。
容寂将她从床上抱到外间,吩咐采桑采月去备饭。
“言儿饿了,先用饭。”容寂保持着抱她坐在腿上的姿势。
等饭菜上来,亲自一口一口喂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