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走了。
“带出来吧。”容寂传唤了声。
卿言来的时候就看到距离凉亭不远处还停着一辆马车,她以为那是桓晏的马车。
容寂话音刚落,卿言就看到有人从马车上下来,中间架着一个全身被捆束,眼睛被蒙住,嘴被堵住的人。
接着暗处也走出十几人,将四个被捆住的小厮带过来,丢在凉亭边。
卿言认出中间身着云水蓝衣衫,全身被束缚着带下马车的人是桓晏,又开始在容寂怀中剧烈挣扎起来。
“桓晏哥哥!”从小青梅竹马的情意,纵使身份天差地别,任何人伤害他,卿言本能会激动心疼。
桓晏眼睛被蒙住,嘴被堵住,看不见也不能言,只能朝声音的来源奋起。
“你快放开他。”卿言怒瞪着容寂,他竟然敢把桓晏绑起来!
她对桓晏的在意刺激到他,容寂偏不放人,只让人摘下桓晏眼睛上的黑布,让桓晏看清他在对她做什么。
桓晏看到她被容寂抱在怀中,拼命抵抗着,愤怒使他脸和脖颈涨得通红,想要挣脱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