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把他放在御史台,不惜用陷害的方式来替肃王扫除太子党,最后一切目的达成,皇帝肯定会站在公允的位置上,来处置他这个“为非作歹”的人。
容寂与她目光交叠在一起,通过只言片语,她便能看出魏明帝在利用他的本质,容寂对她的聪慧通透极为赞赏,面上仍是漫不经心挂着笑,“言儿说我是狗。”
她眼神里写满了认真,他却只听到她说他是狗……
卿言抿唇,眉间紧蹙,他到底听没听进去她说的。
容寂不再多言,将她从地上抱起,两人如同上一次,夜深了,没做别的事,躺在床榻上相拥而眠。
后面卿言夜里再来向恕己打探朝中之事,容寂就不让恕己告诉她了。
卿言从容寂的态度得出,他不会听她的劝告。
是啊!他若能躲过世家和士族的所有刺杀,就算魏明帝以后会为安抚百官而处置他,只要他能保住性命等到魏明帝废太子,肃王顺利坐上皇位,他就是第一大功臣,将来仍有可能官复原职,甚至坐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更高位。
容寂如果是自愿想走这条艰险之路,替皇帝和肃王清除阻碍,不惜构陷他人,将自己置于危险中,那她就白为他着想了。
八月也很快接近尾声,卿言安静待在杏帘居,不再打听朝中之事,也不再过问容寂在朝中的所作所为。
这日,午时她正准备用饭,采月突然冲进来打掉她手中的碗。
“姑娘不能吃,这饭菜有问题!”
卿言一脸莫名,手上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