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琢和魏宁鸢顷刻就能想起,原来的卿相之女卿言曾被誉为上京第一美人。
“她沦入贱籍,与容大人有什么关系?”魏宁鸢满是不顺心。
容大人是庶族出身,先前两人又没有交集,卿言如何会在容大人的府上?
魏承恪自动省略一些信息,只挑关键的来说,“卿美人落难后就被容卿照拂过一段时日,在外流落半年,回来又主动站在容卿的府门前求庇护,一晃眼已在容卿的府邸住了四个多月。”
“容卿的府邸便是原来的卿相府,卿美人住在容卿府上该是如同回了家,心里定然对容卿万分感激,这美人日日观赏,容卿是否会沦陷于美色可不好说。”
士族贵女也难有入宫的机会,魏玉琢和魏宁鸢都没见过卿言,只听说过她是上京城里最美的女子。
魏玉琢每当对着铜镜梳妆,看到镜中的自己朱唇皓齿、五官端秀,是个美人无疑。
可是那上京第一美人又该美成什么样?
容大人见过卿言,再看她,两者一番比较,魏玉琢开始对自己的容貌不自信了。
“再美如今都只是贱籍,被人看上除了做妾还能做什么?她主动求着进容大人府上,将来能有个妾室的名分都算是福气。”魏宁鸢可没姐姐这么怯弱,一下看透本质。
“鸢儿极是聪慧。”魏承恪褒奖,他这七妹年岁虽小,却性情直率,从小就胆大。
“容大人说无心娶妻该不会真是另有心仪之人吧?”总不能是因为一个贱籍女子,魏宁鸢觉得不可思议。
魏承恪未置可否,时辰差不多,他也该尽早出宫。
魏宁鸢在皇兄走后,奔到魏玉琢身边。
“姐姐还放不下容大人,我们再想想办法。”
魏玉琢方才默默听着,心内沉闷,一直都是魏宁鸢在为她着急,她自己温吞吞,暗自思慕,没有主意。
原听到容大人将卿言收留在府中,魏玉琢很失落,但明白卿言如今的身份低贱,不可能嫁给容大人做正妻,她又镇定下来。
过后几天,魏宁鸢派小太监出宫采买,顺便打听容大人府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