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不会是想害我。”
与桓晏相比,她太容易放下了,单论感情不论其他,她对他很绝情。
倘若她能不那么理智,就应该会将所有抛诸脑后,只求与他在一起。
她先背叛他,还害他对她长久挂念,走不出对她的感情。
她的心里该有负担,也该难受才对。
容寂从她敛住的眼眸中看出了那抹伤怀,捧着她的脸,让她抬头直视他,“言儿心里还放不下他?”
别人对她觊觎只会令他动怒,她心里如果装着别人,他整个人都难自控。
“言儿每日待在杏帘居都在想什么?”容寂不是无时无刻都在她面前,回到上京四个月了,除了他带她出府,别的时候她都安安静静待在杏帘居里。
只要她不出府,桓晏就见不到她,无法再与她纠缠。
宁愿用自己的自由来换桓晏对她渐渐淡忘,她的这一层想法,容寂今时今日才看穿。
这四个月她总共出府四次,三次都遇上了桓晏或是与桓晏有关的事。
两人的缘分还真是斩不断,理不清。
从她到他身边以来,容寂看到的都是她的退让,仿佛不想跟桓晏沾上半分关联,看似她对桓晏退避三舍,实际上她所想的都是为桓晏好。
言儿卿卿何时才能像为桓晏那般用心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