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任人宰割的局面。

即便是污点,魏明帝也做不到干脆利落地抹除他。

*

容寂酉时出宫后回府,别的哪儿都没去,直接到杏帘居。

卿言就坐在苑中藤椅上,看到他来不自觉起身。

容寂立在她面前,身形昂藏修长,挺拔如松,瞧着一点事都没有。

她怀疑昨夜他受的伤到底严重不严重?

“言儿用过饭了吗?”容寂笑如朗月,将她拉到面前,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姑娘还没用饭,奴婢这就去吩咐灶房。”采月机敏应答。

容寂点头,比她大出许多的手掌全然覆盖住她的小手,拉着她进入屋中。

“你的伤……都好了吗?”卿言忍不住问出了口。

“言儿在关心我?”容寂戏谑着低头去探她的眼眸。

卿言双唇微张又合上,说不出下文。

“昨夜就告诉言儿,养两天就好了。”容寂目中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回她的口吻细腻带着一丝惑人。

卿言到底没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在她的认知里,人无论是生病还是受伤都应该请大夫开药,吃了药才能好。

容寂他昨夜受伤回来就没请过大夫,今日连着去上早朝,更不可能有时间请大夫开药。

直觉告诉她,容寂不是昨夜才受那一回伤,他这第二日就让人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显然是伤惯了自愈能力都比别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