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裙,昨夜被他丢在浴桶边,起身时溅起的水花将其打湿已是不能穿。

翌日容寂去上早朝,卿言一个人在淇澳苑他的寝房内睡到日头高升才醒。

采桑采月给她送来一套新的衣裙,在苑中等候。

听到房中有响动,两人才推开门入内。

容寂没对外言明过将她收做妾室,外人会有猜测和闲言,但都不清楚具体情况。

可在他府中,她和他的关系不是秘密,容寂夜里去杏帘居,或是她白日从淇澳苑出来,都没人觉得奇怪。

“姑娘可要歇歇再回杏帘居?”大人吩咐过她醒来还累,可就在淇澳苑里歇着。

卿言身上的粉痕很快被衣裙遮挡,颈上的痕迹春衫遮不住。

采桑采月都是未经人事的姑娘,羞的不敢抬头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