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刚进容寂府上那会儿,他更仿佛是不会对一个女子好。
全凭着自己的心意,碰过她被她嫌弃后,故意要一次次强硬对她,来找回他心底深处的冷傲和自尊。
她若不愿跟他扯上半点关系,他就邪恶的想将她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她若因能逃离他而感到喜悦,他就想让她用眼泪来告诉他,她离不开他。
容寂是一个十分复杂的人,他的笑里藏着冷,一双幽深的眼眸中究竟隐匿着什么,任何人都不得而知。
“你不去腾云阁吗?”卿言暗暗想明白了许多事。
今日他回得早,却也在她这儿耽搁了不少时间,该去做正事了。
“科考告一段落,暂且能有些闲暇。”
夜里容寂没走,就宿在杏帘居,从身后抱着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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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肃王府后面马球场见过两位公主后,恕己发现“公主”两个字在他耳中听得越发勤了。
大人每日出宫,到了宫门口,都有一个小太监送信。
“容大人,这是公主给您的信。”
这话恕己接连听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