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爱吃些酥糕,不爱吃肉。”容寂挨着她坐,偶尔见她单独用饭,桌上都不见肉菜。

卿言不习惯他对她观察入微,自曲江宴那日过后,她总希望他越疏远她越好。

“言儿的身子,可无碍了?”那夜过后,容寂次日早起,检查过她身上可有被他弄得太过分的地方,看到她大腿上被他磨出了两道红印子……

卿言被他灼灼的目光凝着,脑中也浮现出那两道红印。

还有那夜他半醉半清醒着,对她无度索取。

次日容寂让采桑给她准备了药膏涂抹,还命人给她炖了参汤补身。

容寂对她的身体着迷,实在不是一件妙事。

她唇角倏忽紧抿,眉间拧起郁闷。

容寂从她神色得出她必是在恼他那样对她,下次他还是注意些,有些东西还是别给她尝试了。

“言儿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卿言曾经以为在容寂的脸上永远不可能看到羞愧,可在这一刻,他言语中有在哄她的意思,脸上那抹可疑的闪避,分明就是在自愧。

她眸中露出错愕,心下愈发警钟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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