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房门一关,等不及到床榻上,他便来解她腰带,剥她衣裙。
卿言目中讶然,她以为他喝多了酒,只是要来她这处用一张床榻。
他竟还有心思做这事……
容寂小心推着她后退,她的衣裙从外到内一路掉了一地。
等只剩贴身穿的小衣,他才抱起她,将她扑倒在锦被上。
他先将自己身上的官服脱下扔在床榻边上,再来解她身上最后的寸缕。
“言儿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容寂眼底还有几分迷离,不知想到了什么,突来的占有欲望让他将她全然覆在身下。
他到底是醉了,今夜又不想放过她。
卿言头一次在房事上比容寂更清醒,在这间隙,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与容寂认识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
那些被她忽视的细节,在这一刻异常清晰。
今日他带她去翠微楼,让她知晓了三年前他就见过她。
去年六月初抄家之前,他就记了她两年。
抄家后,她从枝头零落,他便立即向她伸出了手,避免她被碾入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