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司牧穆吃了一晚上的水果。
(至于是什么,大家懂得都懂)
第二天一早,司牧穆被阳光照的有些皱眉,他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摸,既没有人也没有温度。
司牧穆翻了个身,在床上了赖会儿。
月月应该去做早饭去了。
司牧穆这样想。
毕竟以往的时候,月轻鸿经常如此,经常做好早饭后,来扒拉司牧穆。
意外的,司牧穆都要继续睡个回笼觉了,月轻鸿还是没有出现。
司牧穆揉了揉眼睛,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已清醒点。
“月月。”
无人回应。
司牧穆看着餐桌上摆着的早餐皱了皱眉。
早餐……是单人份的?
司牧穆心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月月呢?
他回到房间打开光脑,一连给月轻鸿打了三个通讯,对方都没有接听。
是不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
司牧穆来不及思考其他,抓起衣服就往外面冲!
我想解脱……
一周后。
司牧穆坐在小区花坛边,望着脚边地缝里冒出来的一棵不知名的小草发呆。
一周了,整整一周了!
为什么一点月月的消息都没有!
抬起手上的光脑,上面月轻鸿的通讯号依旧是暗色,连带着司牧穆眼中也没有了色彩。
日升又日落,在夜幕降临时,雨,忽然就毫无征兆的降了下来。司牧穆没有动,任凭雨水将他淋了个透心凉。
忽然视线中多了一双黑色皮鞋,司牧穆抬头望去,是百里博。
百里博举着伞为两人遮住磅礴的大雨,看着情绪低落的司牧穆,开口道:“……我已经发动全部的势力出去找他了,一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回家吧。”
“……回家?”司牧穆缓缓开口。
[我本就没有家,是月月给了我一个家。]
百里博不禁心中一痛,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将司牧穆强行送回去后,他站在宽敞的楼道里,竟然感觉有些窒息。
百里博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月轻鸿,你到底去了哪里?”
司牧穆被百里博强制的关在了房子里,他也没有力气去和百里博争辩什么了。关就关吧,无所谓了。
他拉开椅子坐下,看着桌上早就已经变质的早餐,发起了呆,他一个星期都是这么过来的。
有时候他也问过自已,为什么这样做?月轻鸿不就是不见了吗?自已干嘛这样要死要活的?
难不成自已还真的对他上心了不成……
笑话!
真是笑话!
……真是笑话……
他真的对月轻鸿上心了。
他一直在自欺欺人,试图给自已洗脑,真的以为自已不对月轻鸿上心。
但是月轻鸿呢?一直以来,对他司牧穆,无比包容,宠溺。让他有些飘飘然了,让他从前,真的对月轻鸿有些不上心……
“呵。”司牧穆嘲讽一笑,如果这是月轻鸿对他的惩罚,那他认输。
太痛了,快要忍受不住了。
他摇摇晃晃的走在窗边,看着那飘摇的风雨,忽的打开了窗……
顶楼啊……
司牧穆这样想着,忽然从窗边翻了下去!
……耳边是呼啸而过风声,司牧穆紧紧闭上了眼睛。
意外的,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袭。司牧穆猛地睁开眼睛。
“啪!”一道巴掌声埋没在雨声中。
“司牧穆!你有病是不是!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