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奚摸了摸自?己?微烫的脸颊,别开了头。
最?初确实什么?都没有,她伤得那么?严重,身上还有手术留下的痕迹,裴宴卿有想法才奇怪。后来她渐渐好转了,情况变得不对起来。柏奚坐在浴室里,除了腿上的夹板和绷带,别的地方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穿。
二十三岁的、年?轻的、美?好的,她曾经?只要面对就?会夜夜失控的,就?在她眼前?,还很?乖地任她摆布。
不能做不意味着不会想,柏奚知道她想了,她落在头顶的沉重的呼吸,忍不住停留的手,湿润的眼睛,看得柏奚浑身发?热,河水自?泥泞泛滥。
这种事往往是互相影响的,柏奚在她的触碰下越来越情不自?禁,说明裴宴卿的心思越来越不单纯。
上一次洗澡,裴宴卿盯着她看了很?久,收回?手给她穿上衣服,借口出去拿毛巾,五分钟后才回?来继续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