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他停下来,喊邬咎的名字:“邬咎。”
“嗯……?怎么了。”
“可以了,”祝宵翘起唇角,故意掐着时间点说,“老公。”
这个称呼出来的一瞬间,祝宵就听见电话那头?的呼吸变重了不少,他的声音也不再掩饰,像是刚刚从一个临界点挣脱出来。
“祝宵,我真的会被你玩死……”
祝宵权当?是称赞,莞尔道?:“我也想?你。”
反正邬咎不在身边,祝宵字正腔圆地又喊了一遍刚刚那个称呼。
那边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祝宵,你回来就等着吧。”
……
“老师,这是我那个探方里挖到?的,”一个学生举着一个黑色球状物跑过来,激动地问祝宵,“你看?这是什么?”
祝宵瞥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糟心玩意儿了,但由?于他不久前刚跟邬咎打完电话,心情还算不错,所以难得?地开了个玩笑?:“巧克力球。”
“难怪长得?像费列罗呢!”那学生兴冲冲地端详着那颗黑色圆球,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有点不对,在祝宵慈爱的眼?神中发出疑问,“那时候有巧克力吗?”
“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