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宵深以为?然, 要不是被恐怖片骗了,他当时也不会?以为?邬咎会?变成抽象的模样, 还专门?进行了脱敏训练。
来到电影院, 祝宵去取了票和随票附赠的爆米花。他们来得早,还得坐着等一会?儿。
祝宵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下来, 旁边刚好是他们要看的这部电影的海报。
海报上那只小鬼正在抠自己眼珠子,看着鲜血淋漓的。
祝宵盯着海报这只鬼的时间有点长,身旁这只鬼感觉自己被忽略,于是强势地挤占了他三分?之二的视线,问:“你在想什么?呢?”
祝宵也没想什么?特别的,就是觉得海报上的鬼和实际上的鬼差别有点大还是说邬咎还有他不知道的另一幅鬼样呢?
他指了指海报上那只鬼,问邬咎:“你也可?以这样吗?”
“我一般不这样。”可?以是可?以,但邬咎在阳间呆了这么?久,正常人的卫生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不会?再像普通小鬼一样把?眼珠抠下来当弹珠玩了。
“难道你想看?”邬咎忍不住开了个?屏,“我可?以勉为?其难地表演一下。”
应该没有人会?想要看挖眼珠子这种表演,祝宵迅速拒绝了:“不用。”
“真的不用吗?”邬咎说,“我还可?以把?舌头?拉很长。”
祝宵的表情已经开始嫌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