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旋即又吊起眉梢,不屑地说,“他能有什么肺腑之言,无非就是那句。”
具体是哪句他没说出来,不过总之上回的仇他还记着。
邬咎又等了三秒,对管家说:“你去把它烧了给我。”
“这不好吧?”管家犹豫道,“我偷偷烧了,祝先生会发现的。”
邬咎也知道这绝对是祝宵的陷阱,但他想了想,又说:“就不能是风刮跑的?”
管家:“……”
驰骋职场多年,管家已经深谙指鹿为马的生存手段:“当然,它就是被风刮跑的。”
于是管家兢兢业业地来到阳间,像做贼一样捡起祝宵的信,在邬咎坟前将那封信烧了。
片刻后,邬咎手上多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