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患的事情?”
“南蜀自来地方不好,否则当年以当年明锐的才智,就算是为了那个奸细,也断断不会败得那么惨。”郑越说话的时候胸腔自然微微地震动,这样的靠近和感觉很新鲜,消去了一开始勉强自己适应的窘迫,冉清桓几乎要在这样耳鬓厮磨一般的温暖气息下合上眼睛,灌进去的浓茶好像徒然失了效用。
为了让自己能更清醒一点地说正事,冉清桓悄悄地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拉到肩膀以下,可惜小动作立刻被郑越发现,男人瞪了他一眼,霸道地替他拉上,手臂更紧地固定住他的腰:“贪凉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你还小么,自己不知道在意!”
“……哦,”冉清桓做了个鬼脸,轻咳一声继续道,“南蜀的水患,我是想着,多半是泾阳的大堤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