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3 / 3)

的心,一旦输了,便是钻心蚀骨的疼痛。

郑越见他的手指依然像是平时一样,似乎是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打,却早就乱了节奏原来无所适从的,从来不是自己一个人。

好像是谁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一般,两个人相视沉默良久,郑越这才清清喉咙:“伤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