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课被我哥逮住了。”沈迟答。
他挂断电话才意识到长辈在场,正想破脑袋解释,谁知严照说:“逃课有什么?”
“谁十七、八岁没逃过课?我侄子这太严格了。”严济在边上帮腔,“他要是再敢批评你,带他过来我们好好说说他。”
严照微微颔首。
沈迟忽然升起有人撑腰的底气,虽然严家的人不多甚至可以说是人丁单薄,但他还是感受到久违的暖意。
他有爸爸,有叔叔,还有一个成天跟在他后面的小豆丁,足够组成温暖的大家庭。
严济的话音刚落,严雪宵走回椅子边掀起眼帘问:“说我什么?”
刚还摆出长辈模样的严济自觉闭上嘴,沈迟大着胆子开口:“小叔说你不能因为逃课批评我。”
严济感受到严雪宵投来的冰凉视线,恨不得立时找个地方藏起来,这位才是说一不二的主。
“爸爸也说逃课没什么。”
严照咳嗽一声。
严雪宵望着在车上保证再也不逃课的小狼狗,拿走少年手上的螃蟹说:“我不批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