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
会议结束后,一直没发声的骆书走到严雪宵面前开口:“如果你父亲还在世,看到现在的你一定很欣慰。”
严雪宵敛下眼眸:“希望如此。”
阿裴陪着走进办公室,望着看不出情绪的男人低声劝:“郑安已经死了,您的父亲可以安息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严雪宵对郑安的身死格外平静,甚至没拜祭过严照,像是一滴水落入海面似地波澜不惊。
下一秒他听见严雪宵轻描淡写的一句:“郑安没那个本事。”
阿裴震惊地站起来,读出字面下的刀光剑影,如果不是郑安或者不只是郑安,背后的那个人远比前者难缠,将傲慢自负的郑安推出来当引人注目的挡箭牌。
男人静静批阅文件,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边上的阿裴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唯恐惊扰到工作。
夜晚严雪宵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传来沈迟的嗓音:“哥,你是不是还没下班?”
他轻轻嗯了声。
少年似乎松了口气,吞吞吐吐问:“那你下班走哪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