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泪水就要下来了,因着太医说在坐月子期间不能掉太多眼泪,不然怕是会有可能失明,硬是憋了回去。

“我倒是知道了一些消息,若你真的不想了,觉得这样苟延残喘也挺好的,那我便不说了,免得你煎熬。”

王奉仪的表情有些错愕,沉默了片刻之后,“你跟我说吧,不然我过不了这个坎。”

可不能小看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执着。

张侍妾让王奉仪附耳过来,低低地说了两句话。

王奉仪的呼吸便急促起来,手中的帕子竟快要被撕烂了。

“说的可是真的?”

“我倒觉得不需要特意编排这些谎话,而且,如此殷勤,怕是不安好心更多。”

往后几日,江良娣竟是再也没来过了。

可能是那次试探让江良娣有了些戒备之心。

不来也好,要是来了,还得招呼着,这种社交也很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