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是从小看太子到大了,在这宫里熬到了白发苍苍,见过各个不同年龄阶段的太子。

黄太医自然也是有赏的,宫里边的太医最喜欢诊的就是这种喜脉,赏赐多,上面的主子也好说话。

而且齐奉仪这一胎要是平安无事,九成是能生下来的,还是个健康的小主子。心里也是为太子爷高兴。

要是说的难听一些,王奉仪那胎艰难,有齐奉仪在,倒也不必太过伤心。

“以后就由黄太医照看着,孤要是不在,就去找徐嬷嬷拿腰牌。”

现在虽然两位良娣管事,但这腰牌还是在徐嬷嬷手里边。

太子顿了顿,“黄太医是妇科圣手,暂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先委屈你了。”

最重要的还是,黄太医是值得信任的,这太医可不是一般的重要,关键时刻能掌握生死的存在。

齐姣反应过来,黄太医还得看顾着王奉仪的肚子呢,“刚才太医也说了,肚子里的孩子乖乖的,太子爷不必担心太多。”

她说话的时候,很喜欢看着人的眼睛,太子也曾无数次和她对视过,目似秋水横波,里面常常是依赖,信任,澄净得能看到他的倒影一样。

在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狼狈,狼狈什么,是不能给她更多的,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