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精通,在这方面,还是纯正的古人来的对味,而且,她总觉得,长宁比段惟和还精。
也不指手画脚,争那个位置,没有外族,本身就没了一些优势。
她努力增强自身才是真的,每个人的责任不同,也不需要大包大揽。
但家世好的也不代表没有烦恼,只能说是各有各的问题需要解决,皇后就是一个例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边关的风波过去,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兄长,皇后也慢慢从悲伤中走出来,齐姣能明显感觉到她心情松动了许多。
像今日这般,就很少见。
两人并排躺在葡萄架的藤椅上,说实话,这副慵懒的模样,就算是当初在毓庆宫都没这么放肆。
皇后绝不是拘束古板的人,很多时候,表现出来都像性情中人。
齐姣觉得,应该是在这种环境中,皇后很难放松自己,便将自己收敛起来。
毕竟,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都会有人提醒一下她,什么是“职责”。
可能是被三哥戳中了心事,多了一个人知道,皇后突然也不觉得她想的那些有多肆意妄为。
就算不寄希望在三哥的胡言乱语上,内心的束缚没那么重,外在行为自然放松了。
“上次这样的闲谈,已经是好几年了。”
脖子下还垫着软枕,这样躺着也舒服些,头上的发髻也不会乱,皇后此时心里却一点都没想着这些,只是纯粹地躺着。
“皇后娘娘忙嘛,若是想来,华阳宫随时欢迎。”齐姣在一边泡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