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常看齐姣绣,也知道了一些。

齐姣平常绣的那些,都是不成样子的,就是拿来练练手。

段惟和也想象不到赵进宝说的那个做的很用心的荷包到底是长什么样。

但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是真的。

而且齐姣的东西可没那么好拿。

平时要她小心侍候就没那么简单,赏多少东西才能换来。

这会好不容易自己给他做了东西。多难得啊。

段惟和也没觉得齐姣的性格有什么不好的,他也愿意宠着,而且,这也就是他宠出来的。

他的人,有点脾气又怎么样?他自己都没说什么,别人就更不能说什么了。

在察言观色这方面,齐姣自以为是一把好手的,而且太子在她面前的心思也很好猜。

在面对没有危险的对象时,放松下来,表露的就明显了。

也是拿捏住了这点,才敢和太子耍耍小心思。

“我花了好几天做好的,本来想给爷的,没想到最近爷这么忙。”

他这几天可没怎么忙,不然也不会经常来后院了。

估计是他去王侍妾那多了一回,她心里就不高兴了,故意说话刺他呢。

就跟爪子被磨平的猫一样,倒是不疼,只是想要引人注意罢了。

这事追根究底好像是他做的不对,她都做好荷包在等他了。

想着想着,太子就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如果不是齐姣,但凡是其他人,可能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太子半天也说不出其他话出来了,直接上手去抓她过来,行动更直接。

气的在她脸上咬了一个牙印。

齐姣脸上还有点肉,虽然最近在控制食量,但也没那么快就消下去,这样一咬,也是很有肉感。

齐姣作为被咬的,自然是受不了的。

虽然不重,但被人咬的感觉还是不好受的,像是被什么大型动物叼着一样,磨的很痒,甚至有些颤栗。

“太子爷你怎么还耍赖呢?一点都不讲道理。”

借着两个人打打闹闹的时候,齐姣就把那个荷包给他挂在身上了。

窗边的阳光正好,斜斜地投进来,将那荷包拿起来,可以看到上面的的纹样金银交辉,若隐若现的。

一条五爪金龙在祥云里穿梭,一颗龙头回首,像是在凝视着什么,爪子都可以看的很清楚。

这么大的地方,修这么繁杂的图案。

段惟和不是一个不识货的,真的像齐姣说的,是花了大心思在里面的。

“你这是绣了几天?可别把眼睛给熬坏了。”

“太子爷喜欢就好。我也不会做别的,这种小物件倒能做一些。”

刚才已经闹过了,现在要是再强调,可能就会让人不喜了。

“这料子是孤上次给你的?”

齐姣自己可没什么东西,段惟和自然更明白。

这素缎不算什么稀罕物,但在齐姣这,已经算是珍贵。也是这个颜色偏艳,太子这才记住了。

“我一穷二白的,没什么东西给爷,就做了一个荷包。”

“你可不要嫌弃。反正这个做衣裳我也上不了身。”

齐姣一开始说那句话的时候,还是理直气壮的,说到后面,就有点心虚了,还找了一个借口。

段惟和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一无所有的人,愿意把仅有的拿出来,有种献上所有的坦诚,对上位者来说,更吸引人。

无论是谁,面对这样的赤诚内心都会有所波动的。

而且太子确实也什么都不缺,看的就是这份心意。

听到她说做衣裳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