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我们去旁边找家店坐一会儿?”陈子兼往队伍前方看了一眼,“还要站很久,这么冷的天又感冒了怎么办?”
其实江佟没有这么在意能不能玩到第三次,他笑了笑,点点头,和陈子兼说:“我们去找个餐厅吃午饭吧。”
来的时候其实挺早的,但玩了一会儿,时间不知不觉又晚了。
陈子兼拉开沉重的玻璃门,让江佟先进。
暖风一下子扑过来,江佟觉得被冻得发疼的耳朵突然又没了知觉,就抬手摸了下。
他的手刚放下,耳朵又被其他的温暖裹住了。
大约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江佟用来反应这双捂住他耳朵的手属于陈子兼。
又过了一两秒,他才开始听清周围的声音。
“如果冻得太厉害,不要一上来就接触很暖和的东西,”陈子兼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沉得像水,“不过现在也没有那么严重。”
陈子兼放下手,那些错杂的、围绕在他们身边的人声,变得更加具体。
“好点了吗?”陈子兼低着眼,在看江佟的耳朵。
他又自言自语,小声地说:“好像还是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