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睁开眼睛问道:“那是谁在赶车?”
郑越轻轻地笑笑,腾出一只手微微掀开车帘,无人赶车,但是拉车的马好像识途一般,自己便往前赶着走。
冉清桓想了想,忽然道:“我若说我不是人,你怕不怕?”
郑越笑了:“我若说眼下我也不是人了,你又怕不怕?”
冉清桓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心,颇有些郁闷地道:“怎么我师伯的东西,到最后都便宜你了?”他好像困扰着什么问题似的,憋了一会,才好似风马牛不相及似的又问道,“我说,你会不会烧饭、洗衣服、洗碗?”
郑越一愣,苦笑着摇摇头:“不会。”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但是我能学,我什么都能学。”
他后半句显然被忽略了。“什么都不会我要你做什么?一起喝西北风去么?”
“西北风就西北风,我陪你喝。”
“听起来好像还是我很吃亏。”
“那你就给我认亏,反正以后赖你一辈子。”
“我看上别人怎么办?”
“阉了他,反正现在谁也打不过我。”
“那你看上别人怎么办?”
“……”
“喂,说话!”
“若我有那么一点苗头,我就先自己杀了自己,省的惹你不高兴。”
“……”
“你若是再因为我伤心难过了,我便再死一次。”
“死过的是我吧,你什么时候死过了?”
“我也死过,长空大师说你没救了的时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