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一投足都像个老头子,五年前,这曾经被大景无数将士仰望过男人再次回到了他的马背上黑衣男子,便是当年痛失爱女的镇国公冉清桓,他从未提起过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年来,未曾回过京城一次。
依大景律法,掌兵之人,如非是战乱特殊年月,每年小年上要到京城去参拜一次天子,一来述职,二来也能和朝廷商议新的军费人员政策,可是巧了,镇国公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生理周期还是怎么的,如非是战乱特殊年月,每年小年上是定要生上一场病的,通常来说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海潮,病的时候唧唧歪歪恨不得马上就咽气似的,好也好得快,反正参拜天子的日子一过去,立马就活蹦乱跳了,直接上阵砍人都没问题。
冉清桓带着笑意瞟了他一眼:“猥琐不猥琐的,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不过我可先跟你说好了,这地方再往南是方将军的,咱也就是个支援,平了叛便待不久,你就甭惦记人家了。”
促狭鬼张茅乐了,呲着牙直嚷嚷:“要是咱老王愿意留下来给那个什么孔雀妹子当倒插门女婿,将军你还不放行怎么的?忒不够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