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闻度立刻便明白,自己借花献佛的心思被她看穿了。
一时很尴尬,觉得耳根都有些发热。
他想辩解,但又觉得说多会错多,于是抿着嘴唇想努力?掩饰自己的慌张。
徐相悦像是没?发现他的尴尬,转头对问他们想要哪个公仔的工作人员一指架子:“我?要那只戴西瓜帽子的企鹅,谢谢。”
闻度射气球的奖品最后还是被徐相悦笑纳了,但却没?有换来想要的这顿饭。
笑死,出了游乐场大门他们就分道扬镳了。
两位小朋友邀请他了的,问闻度哥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吗,人家说得可好了,“你们闻度哥是来采风的,现在风采完了,该回去创作了,吃得太饱头脑发昏,不利于工作,所以就不和我?们一起了。”
说完扭头问他:“你说对吧,闻度?”
闻度还能说什么,只能是笑着点?点?头,应了声是,然后客气道:“以后有机会我?请大家吃饭。”
最后看着她的车扬长而去,留给?他一脸车尾气。
直到车子都看不见影了,才耸耸肩,忍俊不禁的叹口?气。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是日?子太平淡,想生出一些波澜,还是因为回忆从前,被泛黄的青春不期然撞了一下腰?
不知道,他找不到答案,但似乎又并不需要答案。
人的感情哪有那么多因为所以,有时候甚至连逻辑都没?有,但也恰恰是这种不确定和毫无?逻辑才最美妙。
就像是每天都会走的那条路,某天突然在某个角落出现一朵花,他只会感慨这花真美,不会问这朵花到底从哪来。
“你见色起意就是见色起意,说得那么好听。”关夏禾听了他的自我?剖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闻度此刻坐在一间咖啡店的吧台边上,这里是烟雨街17号,是门牌号,也是他两位好友的咖啡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