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怜的模样，一边说着，一边还举起了自己的手。

沈昭寒果不其然在指尖看到了点点的红意，满腔的怒火便再也遏制不住。

看向姜予宁时，眼中带着质问的含义，像是在等她解释。

可她被疼痛折磨着，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但这番沉默落入了他的眼中，就成了变相的承认。

“姜予宁！书瑶撞你不是故意的，现在好心来看你，你还这样伤她？当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他再也不愿多看她一眼，便直接带着秦书瑶出去涂药。

“那姐姐……”

“别管她，让她在这好好反省。”

门被重重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