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另一个手的掌心。

“刚才是,”季言礼回,“但现在不是了。”

说着,季言礼用手上的折扇撩了沈卿这隔间的纱幔,欠身进去,坐在了沈卿右手边的椅子上。

“万一有人呢?”沈卿示意季言礼坐着的椅子。

季言礼把扇子扔到方桌上,端了茶,用茶盖撇开浮沫。

“你打电话的声音那么大,总不能怪别人听到。”

沈卿轻手点了点自己膝盖,想起来十几秒前自己确实在和尚灵通电话,控诉她放自己鸽子。

评弹是老调,现在看这些的人并不多,观众席上有一大半的位子都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