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离开。

今天?照前两周一样,季言礼到的时候已经?接近深夜十二点?。

他抬腕看了眼表,推门?走进去。

房间里照例是没有开灯,窗帘也照例半拉,月光倾泻下来,银白?色的光掉在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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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礼走过去,抽开床前的软椅,坐进去。

他穿了件哑白?色的衬衫,版型挺括,因为座椅的高度对他来说还是有些矮,所以尽管姿态看起?来依然矜贵,但腿屈得实在有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