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喜悦冲击着他,他心里胀得满满的,却没人能说,只能在?这儿翻来覆去折腾自己。
季言礼往后退了两步,坐在?床头,低头再次拨了沈卿的号码。
距离晚上沈卿说要失联那?会儿已?经过去了四五个小时,还没人理他。
余曼的电话?也接不通。
应该没从霍尔门?科伦山出来。
季言礼躺上床,半梦半醒地睡了会儿,凌晨四点半却从睡梦中惊醒。
他撑着床坐起来,按了按额头。
想不起来做了什么梦,但鬼压床似的压着他,让他喘不上来气。
季言礼拧开床头灯,伸手摸了手机,再次拨了沈卿的电话?。
还是没人接。
挪威已?经入夜了,霍尔门?科伦山很?冷,她们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没出山。
季言礼抬头看了眼窗外?,随后低头拨了余曼和时恒湫的。
也没人接。
手机放下时,季言礼仔细回想,隐约记得沈煜辞说过,因为担心时恒湫的精神状态,所以他会跟着一起去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