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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洋应和着点了两下头,催她赶快上车。
忙忙叨叨到警局,已经是早上五点。
配合调查,取证,录笔录,再整合提交手头所有材料,一切忙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中间沈卿给林洋打过两个电话。
林洋说季言礼已经缝了针,也挂上了点滴。
消炎药里有安眠的成分,他人睡了会儿。
沈卿从警局出来时,将近一点,她走在余曼前面下了台阶,再次拨了那个白?天打了好几遍的电话。
听筒里“嘟”了两声被接起来,但?这次接电话的不?再是林洋。
低缓的男声,拖拉着尾音,那副要死不?活,懒洋洋的语调:“事情办完了?”
沈卿楞了下,加快脚步,往车边去:“是在家吗,还是医院,我过去?”
听筒里灌了风,听起来不?甚清晰,那边人轻轻地笑了下:“不?用。”
季言礼换了个坐姿,半靠在围栏上,望了眼不?远处的山路:“我在菩洛山脚下的别墅。”
“你明天上午来找我?”季言礼问。
沈卿车门拉开一半,皱了皱眉:“不?是下午还在医院吗,怎么?突然去那边?”
菩洛山在淮洲的西北侧,离得不?远,从市区开车不?过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