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集团的情况,条件、自己对对方的限制和要求一条条摆上去,再?一次用手里捏的底牌警告对方不要动她父母早年付出心血的几条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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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季言礼都没有说话,事不关己似的坐在后面翻书。

一本翻完又抽了一本,也不知道那兵书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林洋有点看不过去,觉得让沈卿自己跟沈江远和沈怀那堆无赖谈实在是有点......

他拉着椅子往前?坐了坐,凑到季言礼耳边:“你好歹说两句话,坐这儿当吉祥物呢??”

季言礼笑了笑,书页接着往后翻,片刻后,抬头,目光在斜前?方的女生身上落了落。

女人穿着米色的高?龄羊绒毛衣,长?发微卷,长?到腰际,右侧的头发挂在耳后,露出半张侧脸。

从季言礼的方向能看到挂在她右耳耳垂的银色流苏耳坠,和那张明明温柔却字字铿锵的脸。

他一直都知道的。

她很优秀,很有能力,在这种事上的首要选择也从来不是去依附别人。

他不需要事事插手,去干预她,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去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