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绅士风度地骂了一句。

“啧啧,姐姐可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那只滑腻的手又逡巡在他额头,“这样的尤物也忍心下这么重的药,万一有个好歹,奴家可不要心疼死。”

冉清桓努力抑制着自己的鸡皮疙瘩,这女人不但是流氓,还是变态!

另外的那个女人冷冷地笑笑:“这不是很好么,省得我们姐妹将来为了抢男人发生什么冲突。你的宝贝你悠着点,底下还有一帮虎视眈眈的小丫头呢。”

变态女咯咯地娇笑:“那可有她们等的,这张小脸让人看着这是舒心。”

“行了,依我下药的分量,估计这小白脸还要躺上一阵子,你先跟我走,还有正事要做。”

敢情这群变态女流氓除了强抢良家男之外还有正事。

等到人的气息已经远得基本感觉不到了的时候,冉清桓才小心地睁开了眼睛,这是一个奢靡到让人有些不舒服的屋子,透着一股纸醉金迷的腐烂的气息,有浓浓的薰香和宽大的雕花木床,红纱帐隐隐地让视野有些朦胧,他轻手轻脚地微微撑起身体,揉揉太阳穴,实在是有些不适应这种人质角色。

根据不小心听来的话,总算能整合出某些信息,首先,这是一个非法组织,而且貌似是由一群心理不是很正常的女人组成的,其次,这个组织除了有强抢民男之类的不良爱好之外,貌似还从事着更不靠谱的就是被另外一个女人称为是正事的不法行为。

而根据已有经验,这种比较特殊的NGO(俗称非政府组织)一般比较容易被取缔,何况他们已经闹到了燕祁的首都,锦阳,也就是说在那位的眼皮底下!

冉清桓用力按按额角爆出来的青筋,这就说明,如果他偷偷溜走的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意味着他不能再在锦阳这片地界上混下去,还意味着在不知道她们组织规模的情况下也许会惹上一些麻烦。如果他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麻烦的话,那么很可能处理不当便让不该知道他的人盯上。

自己身上莫非带了招惹麻烦的传感器?

忽然,一张脸无声无息地凑到他面前,冉清桓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显然是个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没去投胎的地缚灵,大概是感觉到他身上与众不同的一些味道,被吸引来的,以为没人能看见它,所以凑得很近,近到冉清桓能看清他脖子上的勒痕。

“麻烦,这位朋友,我不大习惯和别人……呃,死人也算,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冉清桓往后挪了一点,地缚灵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嗖”地一声藏了起来,半晌,才从桌子底下小心翼翼地露出一双眼睛,打量着冉清桓。

后者心情欠佳地翻了个白眼。

“你死都死了,还怕什么?”

有点富有喜感的地缚灵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爬了出来,估计是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没有再坏的结局了:“你……也是被她们抓来的?”

“呃……”冉清桓有点尴尬,“我那个,最近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一时不查着了道,呵呵。”被抓……太丢人了。

灵的脸上露出惊惧又愤恨的神色:“你有办法出去么?”

“应该有吧,”冉清桓满不在乎地抓抓头发,笑了笑,“可是貌似都不大靠谱”

“有什么办法?赶快走,越远越好!”地缚灵忽然激动起来,飘到冉清桓面前。

冉清桓微微愕了一下,这才有机会仔细地打量它,看起来去世的时候还是个年轻人,长了一张很清秀的脸,微微带着些没来得及褪去的少年人的青涩,总的来说是很赏心悦目的,他有些走神,这人,似乎是自寻了短见,就在这个地方,带着类似恨意和恐惧交杂的执念,被卡在阴阳交错的地方:“这位朋友,方便问一下,你为什么年纪轻轻地就这么想不开呢?”

地缚灵闻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