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煜!”

沈方煜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好听吗?”

事情要从一个小时前说起。

两人依旧是开着两辆车同时回到家,没等江叙邀请,沈方煜就跟进自己家似的又来到了江叙的家里。

卧室里打的地铺还在,浴室的洗漱用品一个没少,就连浴巾都像是刚洗过,上头还像有晒过太阳的味道。

“你给我把毛巾洗了?”沈方煜挺意外。

“洗衣机洗的。”

沈方煜说:“那也是你丢进洗衣机的。”

江叙瞥了他一眼,目光往天上飘,“阿姨丢的。”

他请了家政阿姨,每周来做一次清洁。

沈方煜纳闷了,“那上回阿姨怎么没给我洗?”

江叙白了他一眼,还没开口,沈方煜先抱住了他床上那只粉兔子,开口道:“我病了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

“我又没问你,我知道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江医生也不会想我,”沈方煜搂着怀里的兔子,“我问的是它。”

他和江叙约定过,如果江叙晚上腿又抽筋,或者有什么别的不舒服,就拿这兔子砸他,他一准醒,这么多天过去,他们也算是有了革命友谊。

江叙一把把兔子拽回来,“先去洗澡。”

不洗澡不能上床,不能碰江叙床上的任何东西,包括他的兔子。沈方煜撇了撇嘴,拿着衣物往浴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