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下打在左tun,第四下在右tun……竹条一下接一下在她屁gu和小tui上随机抽打,她只能趴在地上直勾勾看着眼前的地板,僵ying地绷着shen子不敢乱动。

很是屈辱,可下xueshi得更厉害了。

二十下。

抽打结束。

可顾存没有让她起来,她有些保持不住了,膝盖很疼,让她细微地发着抖。

“冷了吗?”冷淡散漫的语气在shen后响起。

天气很好,并不冷。但顾存说话的同一时间,许仪宁因为兴奋而zhong胀的小xue被ying质的物ti轻轻蹭了蹭,是竹条,微微凸起的竹节像鉴赏商品一样hua过她的阴di和阴chun,lou出阴chun下方半遮半掩的肉xue,揭示了她正翕张着想要hanyun的淫dang姿态。

“可这里热得liu了很多汗。”

顾存眸色渐深,他不紧不慢地抬手在她两ban又粉又fei的bi1肉上一抽,她果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摇晃着白花花的屁gu,chuan息着将那条两ban屁gu中间拉丝的银线割断了。

他凉悠悠起shendao:“sao水都滴下来了。”

“转过来tian了。”

2舔自己滴下来的yin水/PUA/扇耳光/真空赴宴/口J吞jing

许仪宁听到命令的刹那没有迟疑,立刻便转过来。

她小心翼翼,肢ti间尽量保持着在顾存面前的优雅。

然而还是极为sao浪地撅高了门hu大开的、横亘着抽打痕迹的屁gu,刚滴落Y水的xuehu再次分mi大量黏hua的yeti。

空气中很安静,她知dao顾存是盯着她的。

她隐隐约约听见顾存压抑的呼xi声、闻到他shen上极淡却好闻的味dao,她享受着被审视的漫长过程,最终趴在地上,伸出she2tou乖乖tian舐掉顾存的pi鞋前方那一滩晶莹的小水洼。

味dao并不好,但这是来自顾存的命令,一切就可以欣然接受了。

许仪宁tian完,刚抬起tou,tou发便被cu暴地扯起,强迫她抬起tou来。

她shen形不稳地跪在地上,有些疼,但却没有挣扎。

她咋了眨眼,对上了顾存狭长的眸子里笑中带冷的视线。

这是他们相识的第十年,眼前的顾存少年的稚气褪去,五官变得更加深邃英ting,不变的是han笑的瞳眸里惯常包裹着的玩味或冷意,他眼底透lou的轻蔑不减反增,常常令她无地自容,却如飞蛾扑火般忍不住臣服和迷恋。

顾存的手放开了她的tou发,语调听不出情绪:“阿宁,为什么没有dai上项圈?”

许仪宁背上猛然渗出冷汗。

嫁给顾存后,她彻底放弃了学业和工作,顾存只要求她zuo一件事,每天跪在这里迎接他回家,zuo名为妻子的nu隶。

一周中有六天她都dai着只有顾存指纹可以打开的项圈,这是许仪宁千辛万苦求来的,但金属项圈太过贴合她的脖颈,重力作用下很容易留下勒痕,于是剩下一天就让她解开,留给pi肤复原的机会。但顾存回来的时候,他要在她的脖子上再次看到它。

“对不起,顾存……我,我……忘记了。”

顾存命令在两人单独相chu1时,她不能在房间内穿衣,不能直立只能跪行,必须佩dai项圈,否则就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可许仪宁不能没有顾存。

顾存轻叹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许仪宁的侧颊。

“阿宁,你是我的妻子,但你知dao我并不需要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