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也并不会觉得会有人特意进入自己的房间,只为亲自放一支花吧。

魂不守舍端详半晌后,许仪宁才想起了哪里不对劲。

她经过楼下小区花店时,店门口摆放了许多热销的白色洋桔梗,她被清新的花色xi引,没多想就买下了。

直到现在,她才猛然想起这是大学时跟顾存表白时买的洋桔梗。

“真是魔怔了。”许仪宁自嘲dao。

明明已经决定要放下了,还是在潜意识里留存着关于顾存的痕迹,鬼使神差地买了自己最爱顾存时最爱的花。

许仪宁叹了口气,把花抽出来,犹豫很久后还是全bu扔进了垃圾桶。

……

晚上九点,许仪宁在浴室里自wei。

被压抑多日的思念和xingyu因为今天突然出现的洋桔梗花而爆发决堤。手指cu暴地插进xue里还不够,许仪宁咬着牙关,整整插入三指,胡乱地蹂躏自己两个月没有被异物插入的紧致xue腔。

动作极为cu暴,丝毫没有温柔。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浴缸里的shen躯水珠未干,白皙的肌肤因为情热而透出淡淡的粉色。

她低chuan着cu气,nong1密的睫mao颤巍巍地眨着,一只手继续发xie般摧残自己的私密bu位,另一只手则发狠地rou弄掐弄着自己的ru肉,与早已兴奋地激凸的ru珠。

许仪宁更大幅度地分开大tui,坐在浴缸里更加cu暴地用手指插自己的bi1xue。

她闭上了眼睛,如同被注视――当年她的初夜之后,就是这样跪在地上,在顾存的命令下自己玩弄自己的。

“够了……”

该忘记了。她不爱顾存,顾存也不爱她。

该结束了。

许仪宁手指施力,手指加速抽插,xiong脯剧烈地起伏。

直到一阵剧烈的痉挛后,她终于自己把自己玩到了高chao失禁,一滩水ye从自己的敞开的tuntui间penshe1而出,yeti的水zhu溅在浴缸的瓷bi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她怔怔盯着自己的shenti。

重新洗了个澡后,回房间睡觉了。

……

那束洋桔梗终究是唤起了许久不久的梦魇。

许仪宁看到了更年轻一点的自己,这一天她扎着高ma尾,穿着很休闲却很勾勒shen形的淡紫色半shen裙和宽松白T,她和同学们说说笑笑,初夏的阳光有些刺眼。

直到几个人走到她面前,为首的人直言:“听说顾存和你姐姐明天就要订婚了。”

自己的笑意收敛了。

这时的她大二下学期,顾存大四即将毕业,她考上了顾存所在的学校。高中时期他们是纯粹的guan教约束关系,她上了大学后,顾存开始接手家里的事务,除了期末时许仪宁主动找顾存监督她复习和考级外,没有再怎么guan教和惩罚她,他们不再有任何肢ti上的接chu2。许仪宁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每天和顾存见面,只有许佩延回来的时候三个人才会聚在一起吃个饭,其他时候的见面大多数是在家庭晚宴、比赛现场、他们共同加入的学生bu门,或者为数不多的偶遇。

起初大多数人不知dao她对顾存的感情,出于有违lun常的shen份,她对顾存的“爱意”表现得并不明显,甚至有不少人不知dao她的心思想追她。但顾存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他和许佩延的婚事几乎人尽皆知,在一些好事者的撺掇下,纸终究包不住火。

比如眼前的女生,许胤山朋友的女儿,高中尖子班的校友,许胤山生日宴的时候她也参加了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