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抽出来,带出丝丝缕缕的水液,穴口无法合拢,艳红的软肉间流出乳白的浊液,让本来就一塌糊涂的床单变得更混乱不堪。
绵软的双腿在他腰上再也盘不住。
夏棠被绑着手腕,挣扎喘息,皮肤被勒得发红。陆霄解开领带,双手得到解放,却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身体被翻过来,趴伏在枕头上。
陆霄环过她的胸侧握住她的手腕,被他握在掌中,压在枕头上。
抓不到东西,没有了支撑,唯一拥有的是填满体内的肉棒,滚烫、灼热,填满得严丝合缝。
后入的姿势让阴茎骤然插得更深,性器整根没入,而后又缓缓抽出,快感滞重又磨人,夏棠闷声呜咽,瘦弱的脊背发颤。
陆霄狠狠顶过腰,胯骨和臀肉相撞,猛然又填满。
顶入的瞬间,夏棠难以自抑地“嗯呃”出声,脑子里乱七八糟,像被翻来覆去打乱的扑克牌。
光裸的臀肉和大腿交叠,抽插里淫靡的水声咕啾作响。
这姿势能入得极深。
陆霄瞳色幽暗,居高临下地肏弄,艳红的软肉抽出又被带入,爱液被捣成白沫,一片狼藉地涂抹在交合处。
夏棠跪在床上,每肏一下身体就往前晃,结实的小腹压在她的臀上,触感弹软。
吻落在后颈上,沿着脖子一路向下,炽热滚烫,从柔软的颈窝吻到脊椎。陆霄握住她晃荡的双乳,上衣早就脱光,露出一截光洁的后背。
每撞一下双乳就压向他的掌心,乳尖蹭着手指从指缝间挤过,夏棠“唔唔”地呻吟,长发凌乱地散在脸边,隔着软垫,声音发闷,眼泪和唾液一并流出来,
每一次阴茎都要撞在小穴深处,湿软红肿的穴缝被深且重地捣弄,两瓣唇肉被撑开,紧紧咬着赤红狰狞的阴茎,撑得薄薄透发白。
陆霄扳过她的脸,又来接吻,唇舌相交,拉出细密的水声。
那些抓不到的东西暂且放一边去。
现在,夏棠还在他怀里,和他接吻,就足够了。
窗帘的阴影投落在他脸上,深隽的轮廓,危险得无以复加。
无论如何,都不打算让她有逃走的机会。
【迟来的更新】
【最近非常忙,而损友又给推荐了《杀戮尖塔》,打起来一发不可收拾,闭眼都是过牌】
【要节制,节制】
0207 196.发烧
房间的每一个地方他们都做过。
书桌,餐桌,浴室,厨房,床上。
一整个晚上都在混沌里度过,两人的体温都升得异样高。夏棠被喂过好几次水,坐在书桌上仰起头,和面前人接吻。
来不及咽下的水顺着下巴流过,经过乳尖,又随着皮肤冒出的汗一同蒸腾。
大腿和大腿交叠,陆霄眉骨的伤口擦过她的皮肤,微痒的触感仿佛擦过心头。
接连不断的高潮侵袭神智,夏棠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性器滚烫地插在小腹里,含糊不清地浑身战栗。
从后,从前,有时候擦过花蒂,酥麻直直传递到小腹深处,乳尖被含吮得发肿。她的指甲都快掐进面前人的背肌里,划出血痕。
只是皱着脸,感觉自己又快哭出来。
模糊不清里,好像有人在她耳边问了什么。
她浑浑噩噩,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喉咙嘶哑地含糊呻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吐出来的是什么样的哀求声。
这就是,关于这天晚上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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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做爱之后,夏棠还会做梦。
梦里是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是某一年的元旦,雪下得很早,管家在休一年两次的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