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的温流自肩侧淌过,沿曲线坠落。

陈祉什么都没问,给人沐了温浴,才见面容稍显正常,再裹着浴巾抱出来,从?到头尾就没让她沾过地板,长发也?没怎么沾水,看?着陷入被褥中的人儿,他兴致起,手心覆着一只玩,仿若盘着一块成品上乘的羊脂玉,圈圈点点,不疾不徐,可她仍然抗拒,照这样?下去,又和上次一样?,无济于事。

“周嘉礼,别?像上次那样?,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他好像在哄,语气又威胁,“别?逼我硬闯,嗯?”

南嘉微微蜷着,细长的眼睫垂落,瞳光涣散,“我不是故意的。”

没了光,阒然片刻,她意识恢复了些,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不知道?他的说法是否有误,在他看?来两人失败是她的缘故,她不否认,但?也?请他自我反省。

“那怎么办。”陈祉抬起她的下颚,“你是不打算让我怜香惜玉吗。”

“你什么时候心软过。”她睫毛颤动,“上次不就是让我帮你……”

两个地她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