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是被刀抵死也不说,生物?碱毒也压不住的爱意。

是不能弹琴的手,是十?一道毒针眼伤疤,还是四分二十?秒的海水浸泡。

而遭受这一切的他,以为换她和平安稳。

却不知,她在一个看不见太阳的地方。

那时的他被迫关在戒毒所失去所有联系,没有能力和精力了解她过得好不好。

只通过姨妈的零碎片语中,得到一丝丝慰藉。

但陈祉今天告诉他,那是谎言。

他的痛苦没有换来她的曙光。

她在西伯利亚写的信。

他看不见,听不见,摸不到。

只知道,有很多。

那些未知的字眼仿若密密麻麻的毒针,比他曾经身体毒一瘾时带来的阵痛更让人难熬。

“如果哥你再想不开的话,那我陪你一起死好了。”周音说,“我知道这样说你也无所谓,反正你不在乎我这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