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就习惯了,我想这样抱着你。”
她?没有动,陈祉便主动把她?挪过来坐着。
这一坐更不对劲,很明显感知到?异处。
南嘉这次抓的是他?的衣角,畏畏缩缩的,“你怎么现在就……”
“别害怕,这里什么都没有。”他?手里拿着一瓶冰水,简单净过,“带你提前习惯下。”
这怎么习惯,南嘉有些难堪,看?裙摆被撩一旁后,更别扭地?低t?哼一声。
陈祉唇齿厮磨她?的耳骨,热意的笑传递,“手又没动叫什么?”
“……有人。”
“看?不见。”
“你刚才说,前面有人,不做什么,让我放心。”
“你都说是刚才。”陈祉说,“我洗过手了,可以吗。”
甚至是用冰水洗的手。
南嘉疑惑地?噎了声,在他?听?来是默认。
冰冷的指尖一下子?就透过底裤传递进来,前所未有的感觉使得?南嘉脊背不由得?打挺,抵住前方?无法看?清的磨砂挡板玻璃。
侧面是车的单视向玻璃,绿化带正走?马观花地?掠过。
劳斯莱斯速度很快,手也是,指尖若有若无点着。
前面有司机和保镖,南嘉都不太敢喊出?声来,哪怕隔音好到?听?不见。
陈祉单条臂膀环抱住她?,另一条臂膀则穿过她?的膝盖窝。
今晚踩在地?板上跳舞的足尖此时被弯成另一种弧度,并受原始反应不自觉蜷住,甚至轻轻颤抖。
“宝宝喜欢食指还是中指。”陈祉单手肆搅,另一只卡住她?的下颚,像是一场刑事逼供,“还是说两根一起?”
她?声音被捏得?含糊不清,细弱如蚊,“不,不喜欢。”
“都不喜欢吗。”
“嗯……”
“是吗。”他?不急不慌,也不拆穿她?,拇指抵珍珠后听?她?惊呼,又笑,“你不是说前面有人会听?到?的吗。”
“你怎么这样……”她?快要哭了。
保镖听?见还不是要怪他?,否则她?怎么可能出?声。
“那你说喜欢哪一根。”他?倒是坏得?理直气壮,“不说的话就当你都不喜欢,只喜欢我这一个了。”
“都不喜欢……”
“都不喜欢?”他?薄唇漾笑,自然而然给她?加了上去,“你确定?”
从一加到?二,中指骨节分明,修长均匀,这只适合签合同文件的手,此时正在急速威胁她?。
“陈……”她?这次连名字都喊不出?来。
“都不喜欢吗?”
“都,都喜欢……你快点拿走?。”
“都喜欢为什么要拿走??”他?整她?简直跟逗小孩似的。
男声比女声更低沉,分贝再压低的话,前面是听?不到?一点的,只有当事人能听?见,一清二楚直往耳孔里钻,不受控制愈深,和他?的手一样,从声音到?感官要无差别支配。
南嘉一句话都不想说,死死咬着唇,满是懊恼,怎么就往他?这边坐了,前面两个人都在,他?不要脸她?难道要跟着纵容吗。
抵达半岛别墅,车速停下来。
陈祉也停了,好笑地?看?着怀里软绵绵快昏迷的人,湿漉漉的指尖捏着她?的鼻子?,“到?家了。”
他?拿纸巾擦拭晶莹痕迹,“口是心非的小喷泉,又哭我一手。”
不止,向来斯文工整的长西裤也有一块,像是被小孩子?尿了痕迹。
幸在夜色昏暗,无人在意,陈家的打工人都是极有素质的,工作时两只眼睛放哨,耳朵站岗,这时候就当隐形人,送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