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睡。”他自己扶着没有再?进。

眯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睛。

半醒半醉间仿若想?到什?么,睁眼看?他的手腕。

指甲剪完后,没有像之前抓得那样狠了,可还会有淡淡的痕迹,好在?不会出血。

“已经没事了。”他把她的额头摁入怀,“随便你抓。”

“可是。”她乖得像一只睡梦初醒的猫,软软地依偎,“还会抓到的。”

怎么样才能,睡得安稳。

她很少再做噩梦,是心?理问题,睡得不好才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