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赢一把,她兴致勾起,“你想赌什么,太过分的我不赌。”

“不过分,我让让你,你押对位置就算你赢,”他说,“我来押独赢。”

位置是押的马跑进前?三名,独赢是第一名,马匹状态受多方面影响,没有百分百胜率,压独赢的难度要比赌位置难得多。

“你想要什么t??”南嘉先问。

“我让你叫老公你就叫。”他说,“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只?是叫老公。

动动嘴皮子的事。

南嘉犹豫一会儿,不算过分,且他押赢的概率很低,勉勉强强同意,“行吧。”

“你呢,你想要什么。”

“我?”她沉思一会儿,“好像没有想要的。”

在他身上,她没有想要索取的东西。

没有目的和欲望。

这?其实挺让人挂不住面子的。

“好好想想,万一要是有呢。”他指腹碰她额间,点两?下?,“别把我搞得那么不值钱,嗯?”

南嘉于是认真思忖一会儿,想到之后,没有直接说出来,朝侍应要来一只?马克笔和一张纸。

“这?里有人,我写下?来吧。”

“怎么,什么事还能让你不好意思。”陈祉靠着栏杆,“给?我看看你是不是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什么玩意……陈祉禁欲一周?……周嘉礼?”

南嘉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她都已经拿笔写,他还要念出来,这?不是白?费功夫。

陈祉抢过那张纸,她的字迹娟秀可人,笔锋很小,但这?几个字看得人火大。

她想那么久,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怎么了,不会玩不起吧。”南嘉也不勉强,“不玩就算。”

他没说不玩,“行,你押。”

因?为刚才夜王的表现?非常出色,让南嘉产生一种新手特权的错觉,就算自?己?随便押一个选手号没准都能取得不错的成绩。

且是在大众都不看好的情况下?拔得头?筹。

那她再押,自?然也选了一个比较冷门的数字,十九号。

陈祉:“确定了?”

“嗯,十九号。”她点头?。

她不了解,全总和陈祉是知道的,不被?大众看好的马匹必然有它的缘由。

“那我选九号。”陈祉说。

由于这?次下?了注,南嘉比刚才还要聚精会神?,一瞬不瞬盯着赛马场。

可惜这?次没走运,十九号开头?就落后一截,她有点急,夺过陈祉的望远镜,忍不住想要和别人一样呐喊加油。

结果可想而知,十九号成绩倒数。

她没押对,陈祉要是也没押对的话,赌注都作无效,可偏就是那么巧,他仿佛拥有掌控全局的能力,一个不论是大众还是赔付率都一般的九号,最?后竟真拿了独赢。

“这?怎么输了。”她不解。

第一次押赢,是他的夜王牵出来,他想要她赢,她就一定能赢。

后面输掉才是常理之中。

陈祉:“十九号马的眼神?呆滞,皮毛暗淡,带出来遛的时候没有配合骑手指令,蹄子拖地,比赛状态很一般。”

从她选十九号可见,刚才赌赢,完全就说碰运气,还是他亲手送上来的运气。

南嘉:“那你为什么刚才不提醒我?”

她问得理直气壮。

“我和你是对赌关系?我为什么提醒你?”

“可是我们也是夫妻关系啊。”

这?一句,她说的很慢,红唇抿着。

柔弱的语态怪让人怜悯的。

也难得见她可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