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却并不上移,只是贴在她柔软的侧腰,轻轻抚摸。
他知道,再多一点,自己就会忍不住在车上要了她。
摸着摸着,心痒难耐,又亲下去。手中那块脆弱的布料,水渍越来越大,就快要浸透了,他的手指也越来越放浪,几次都已隔着布料刺入指尖。
趁最后一丝理智还没断,左恕猛地松开她,抱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静静嗅她身上香味。
密闭的车厢内,弥漫着无端的湿热与暧昧味道。
左恕含她耳垂,犬齿轻轻研磨,低语,“晚上我去找你。”
盛娇颐喘了一会儿,小声讨价还价,“二哥,今天能不能……只要一次?”
胯间阴茎抖了两下,差点没忍住又要去亲她。
这个小骗子,怎么这么撩人。
一口咬住她颈肉,听她呜咽一声,又爱怜的舔舐,轻笑声带着些许鼻音,“我昨天也只做了一次。”
盛娇颐委屈的张口便来,“可是……我明明感觉有好几次的……”
左恕喉咙发紧,裙底的手失控,猛地插入一个指节,带着几分恶狠狠的说,“再说,就在这儿办了你。”
*
两人又厮磨了好一会儿,左恕胯间鼓起了夸张的一大包,只要看着她就消不下去,只好先送盛娇颐回家,自己借口买烟,开车出去消磨时间。
时间还早,本以为家里不会有人,没想路过客厅时,瞥见一抹端坐的月白。
“大哥?”盛娇颐主动上前打招呼,“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