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做爱到底怎么做,只是听粉墨隐晦地说,大多数时候都是使用自己的那个女穴来承受。

孟槐序没有穿酒店的浴袍,而是擦干头发和身子,羞耻地穿上了那件纯洁但又色情的情趣婚纱,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一眼,直接跑到房间里唯一的豪华婚床上等待岁骛的到来。

正巧,岁骛这个时候已经在另一间浴室里洗好了澡,随意用浴巾地把头发擦干,穿着墨蓝色的丝绸睡袍走出来了。

他看到主卧的灯还开着,想来是孟槐序在等自己,本来想不管对方,直接到一边的偏房睡,可不知怎么地,鬼使神差般突然想到自己早上为了应付周围人,无奈亲吻的那抹红唇。

水润润的,又软又甜。

岁骛烦躁地走到主卧门口,直接推开了那扇木门。

入眼的,却是白净软糯的小美人,穿着除了白色布料把小奶子和下体遮住,其他什么地方都是一层轻纱笼盖的情色婚纱。

小美人刚洗完澡不久,脸上还带着热气蒸出来的红晕,那个被自己浅浅品尝的唇瓣被贝齿轻轻咬住,软塌塌的自然卷栗色头发懒懒地搭在额头上,他轻蹙眉头,琥珀色的大眼睛带着氤氲出来的水汽,害羞地蜷缩着晶莹玉润的脚趾,整个人都像是从春宫图走出来的妖精一般,又纯又欲又色。

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如果不是出身在孟家这样一个根基深厚的大家族里,迟早是要被掳去当性奴养的。

就算当性奴,也是被藏在金丝笼里一辈子,被主人肮脏的心思遮掩,高高在上宠着的。

07-09

07

虽然岁骛之前说过自己在国外有喜欢的人,也上过床了,但事实上,他就是个嘴硬的童子鸡,之前在国内因为还没成年,不敢乱玩,后来到了国外,因为忙于学业和事业,也没有心情去弄这些东西,至于那个喜欢的人,更是子虚乌有,是他编出来骗孟槐序的。

他不缺那些投怀送抱的,但总觉得脏。

他在性这一方面,有一种洁癖,他希望自己是干净的,床伴也是干净的,他那病态的占有欲告诉自己最好是从生到死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那种。

说实话,其实孟小少爷很符合他对床伴的期望,长得漂亮好看,看着瘦弱,其实该长肉的地方一分不少,但对于这个逼婚的小傻子,心里还是憋屈又气恼,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随意决定自己的生活。

尤其是这个联姻对象是个男人,还是个傻子。

岁骛简直不能想象,自己怎么和这样一个娇气爱哭的小少爷一起生活,难道还要他每天像老妈子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他心中的伴侣应该是干净的,知书达理的,对他的事业能有帮助的,而不是整天哭唧唧要买这个买那个,一个不如意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少爷。

岁骛没谈过恋爱,这些都是他从自己身边朋友的小情人身上看到的。

那一个个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小姐少爷,私下里撒起泼来连农村老大妈都甘愿退让,惯会使的阴招连宫斗剧里后宫妃嫔都要退避三舍。

因为从小见惯了那些骄纵的少爷小姐,导致岁骛对于这种人印象特别不好。

更重要的是,孟槐序十八岁生日宴那天,居然公开说要和自己结婚,这件事传出去以后,岁骛受到了狐朋狗友和学校同学的嘲笑,让他好难为情地来到异国他乡,躲避那些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