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问。

“有没有跟别人睡过？”林唯凑近他的耳边，这?个问题一下让他清醒了。

“没有。”他说。

确实没有，他心里第一是林唯，第二是工作。他知道?林唯喜欢干净的男人，这?也是为什么高宇没能上?位的原因，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对此?心知肚明，而且第一次对他来说很重要，如果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那有什么意义？

林唯捏捏他的耳垂，奖励性地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真乖。”

像是不切实际的渴望和酒精搅弄出来的一个梦境，梦里他做了很多想做不敢做的事情，不断祈求上?天让这?个梦再久一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灰暗的世界里，他看清自己?身边的背影。

她黑色的长发铺在枕头上?，背对着他睡着，而他紧紧抱着她，手掌甚至……

真的吗？还是假的？

是她吗？

周止一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收回自己?的手，林唯也翻了个身，让自己?脸朝上?。

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