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穿着和服,看起来挺可爱的,不过脾气真是糟糕啊。
他们错开后,秋罗走进了院落。
禅院直哉的心情很糟糕,他本来是家主的儿子,继承了术式,极有可能继承家主之位,可是他偷听到两个侍女嚼舌根,家主给父亲又找了一房小妾,小妾的术式和禅院家的祖传术式很像,有可能会生下比他更适合当家主的孩子。
“这算什么啊。”他咬牙切齿道。
“这个人也是,那个人也是,我要让他们都仰视我。”禅院直哉忿忿不平道。
一个高大的人影经过,他忽然心脏一紧,急忙躲到旁边。
禅院甚尔目不斜视地经过,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打趴几个聒噪的术师后,该回来吃饭了。
他走进院子,秋罗高兴地跑了出来,“我找到了很新鲜的食材,虽然是偷来的。”
“真的吗?干的不错。”禅院甚尔露出笑容,终于能吃顿肉了,不至于天天喝粥。
小小的烧烤炭炉上架着铁丝网,肉在上面冒着油,他吃了一块,烫的不行,但是味道很好。
“自己烤啊,哪有让女人动手的!”秋罗抱怨道。
他们吵吵闹闹,门外的禅院直哉瞠目结舌,那个女人是禅院甚尔的侍女吗?
看起来不像。
如果他的侍女敢对他这么说话,他一定要惩罚她。
过了几天,禅院直哉在父亲的房间外听到一个消息,有个侍女慌里慌张地来报告,那个小妾不见了,原本关押在禁闭室,门却被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