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人。

她逃不掉的,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疼痛感令她大脑钝痛,宿傩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一双猩红色眼眸眯起,“取悦我,我就治好你的脚。”

取悦?秋罗双眼含泪,她颤颤巍巍地爬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撩起了他的和服下摆,抚摸着他的性器。

男根勃起了,变得更加硬挺,她忍着眼泪,把脸贴在那性器旁,乖顺得不像话。

宿傩俯视着她,尽管她没有抬头,也能感受到那股冷漠强大的压迫感。

太可怕了,她想要活下去,脚好痛,痛得她快要死了。

他没有推开她,秋罗隐隐觉得,他对她没有杀害的意思,更多的是猎手对猎物的玩弄。

宿傩的性器挺立着,昂扬起来,看起来狰狞可怖,她用唇舌侍奉着,舌尖试探地舔弄了下,他没有什么反应,依旧用冷漠的表情看着。

冰冷刺骨的感觉从脊柱升起,秋罗强忍着恐惧,艰难地含住龟头,尽可能地吞了些,想象着吸吮棒冰的感觉,有些古怪的味道,她忍住了生理性的反应,双眸变得湿润通红。

战战兢兢地舔弄了很久,秋罗才敢抬起头,那根粗壮的性器就横在她白嫩通红的脸颊旁,她哑声道:“真的能治好我的脚吗?”

“恩,会治好的。”他的声音磁性带着一番情欲。

从他挺立的男根就可以知道,他有发泄的欲望了,至少他不会那么简单就杀了她。

秋罗乖顺地脱下衣服,捧起双乳让粗壮的性器在滑腻的双乳之间穿梭着,她呻吟着说道:“约定吗?”

“约定。”宿傩低笑了声,染着深紫色指甲的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肉棒在她口中粗暴地抽插了几下。

舌头被这个大家伙不断地顶着,秋罗很难过,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她嗯嗯地呻吟了起来。

“很好,你这个女人想的很周到,竟然想到了”束缚“,我要好好夸夸你。”宿傩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嗯嗯嗯……”她含糊不清地发出了声音,断脚越来越痛,她双眼失神,意识渐渐远离。

在这个时候,秋罗依旧手握着他的囊袋,揉捏着,她的唇软软地吸附着性器,小口含咬着龟头。

从她的衣袖中,慢慢落下那把生锈的刀,她手握住了刀的一部分,快准狠地往他腹部刺去。

从他背后伸出来另一只手,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

秋罗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慢悠悠地褪下和服,从他的后背又伸出了两只强壮的男性手臂,他有四只手。

裸露在外的健壮身体上有黑色的条纹,邪气英俊的脸盯着她,“女人,你胆子很大。”

她害怕极了,双手撑在地上,往后了些,被发现了,她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

失血导致她大脑意识模糊,而下一秒,她的这些症状消失了,疼痛感没有了。

秋罗低头一看,她的脚重新长了回来。

完全的治好了。

在草丛中,他扯下她的和服,洁白的白无垢扑在草地上,展现出那具纤细柔嫩的女体,看起来可口的不行。

宿傩几乎没有调情和润滑,他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就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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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好痛!太大了!”秋罗哭叫了起来,身体被硬生生地填满了。

疼痛感袭来,表情很痛苦,宿傩不管不顾地重重撞击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的花穴深处。

湿润的液体流出来,包裹着他的男根,穴肉不由自主地绞紧了他,他喘息声重了些。

伴随着插弄,秋罗张着嘴,难过地呻吟着,她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那软弱无力的拳头像是在抚摸,四只手揉捏着她两团白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