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有人叫他的名字,伏黑惠留下玉犬陪着秋罗,他和人去谈事情了。

咒术界高层来人,想要占有印第安老婆婆的手札,五条悟出面去谈了,“这可不行啊,不能让你们拿走。”

“五条悟!你别以为那些咒术师都是五条家的财产!把手札交出来!”几位穿着和服的老人气势汹汹地说道。

五条悟的表情冷了些,他突然往后转,原来是高层派了杀手去秋罗那里抢。

“不交出来的话,就把你那个养女杀了。”他们阴恻恻地说道。

目睹了一切的伏黑惠神色变糟糕了些,五条悟神色冰冷,“想死是吗,你们这群人。”

他们冲到了那间和室,两条玉犬咬住了前来偷袭的咒术师,秋罗边哭边把手札扔进火焰里,她叫道:“不会把婆婆的遗物给你们的!”

这下,五条悟不得不出去收拾残局,他让伏黑惠陪着秋罗。

他侧头看着少女,比起难过,她更多的是愤怒,他坐在地上,把肩膀让她靠,低声道:“不要生气了。”

“恩。”秋罗闷闷地应了声,她贴着他的脖颈,“为什么呢,婆婆才死掉,他们就想要抢走她的东西,咒术界真是搞笑,以为我们是他们的私人财产吗。”

“如果不是悟,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啊。”秋罗流下了眼泪,“会变成他们手里的工具吧,不许有自己的思想。”

“是啊。”从某种程度来说,五条悟拯救了他们的人生,伏黑惠明白秋罗对悟的感情。

两个曾经被救赎过的少年少女在月色中对视着,四目相对,伏黑惠微垂着眼眸,纤长的睫毛抖动了下,他侧头吻住了她,唇相贴,一开始是内敛含情脉脉的,可之后呢,情况似乎失控了。

秋罗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舌尖,他闷哼了声,想要躲开,却被她追着吻了过去,亲吻变得更加缠绵,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的下身像小帐篷一样鼓起来,而在不远处,丧礼正在举办着,他不能这样做。